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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辱骂他。
从来没有!
自从青海地下皇帝张平安死后,抓住机会上位的他,别墅这黄埔区,就是整个青海,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哪怕他现在表面上洗白,是一个商人,但谁敢冒犯他!
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子不仅被殴打羞辱,自己更是被当场辱骂……
若他什么都不做,只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怎能服众!
怎能震慑别人!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张威亚笑了起来,先是轻笑,随意大笑,怒极而笑。
终年养成的强大气场骤然辐射。
笑声。
戛然而止。
他冷冷凝视夏天,声音森寒无比,“很好,现在连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挑衅我张伟业了,今天我也放话在这里,不管你是谁,不论你有着怎样的身份,若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谁也救不了你!”
“爸,和他废什么话,动手啊,打死他!”
旁边的张宏早就等不及了,狰狞的嚎叫着。
闻言。
张伟业嘴角一抽,略微不满的瞪来一眼。
他何尝不想动手把夏天打成死狗。
想。
很想。
但是,他不能。
至少,在这样的场合中不能动手。
如今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莽撞少年,用了数十年积攒下一份诺大的家业,又耗费数十年洗白。
若直接动手,必将会烙下诟病。
还是那句话,他有嚣张的资本,有广博的人脉……同样的敌人。
况且,对方这般有恃无恐,必然有所仰仗,不得不小心试探一番。
而且不知道怎地,他看着柳清清有些面熟,似在哪儿见过,可无论怎也也想不起来。
这让他有些惊疑不定。
他准备继续试探一番。
只是,有人却不让他如意。
夏天已经缓缓站起,对柳清清和秦岭点点头,而后凝视张伟业。
“老子现在就要走,你待怎样!”
说罢。
迈步前走。
柳清清和秦岭也站起,在后面跟着。
张伟业愣住了。
他身旁带眼镜的中年不经意向前走了半步,凝视夏天。
事实上,自从进来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