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精神恍惚,周围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包衣战甲尸体。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左耳的伤虽然并不致命,风吹在伤口上还是火辣辣的痛。
“这是要去送死吗?”
**统制麾下有五百多战甲,说是战甲,其实大多数人和普通百姓也没什么区别。
崇祯十七年四月初,建奴向**征兵八千,**兵力枯竭,于是不少农夫渔民临时被从各道征调上来,用以充数。好歹凑够了八千人。这样拼凑的军队战力有多烂,可以想见。
鹿战谦被手下甲兵簇拥着,极不情愿的往东走去,在他身后数百步之外,两千多名镶黄旗战甲正虎视眈眈望向这边,清军说是支援,更像是在督战。
如同**半岛永远不能自主,忠庆道统制亦不能左右自己命运。
他骑在马背上,迎着淡淡的晨曦,一步步走向死亡。
**人意识到,无论往哪边走,无论投靠明军还是投降建奴,结局都是注定的。
“或许**人天生就是奴才吧,”
鹿战谦尝试着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感觉好受许多。
周围一张张狂热的脸,每张脸上都闪烁着对幸福生活的向往,鹿战谦被这莫名的狂热所感染。眼前浮现出攻破城池,烧杀抢掠的画面,只有这样,他才能克服深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