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上宵禁,出示了自己的腰牌,又飞奔回家。
等贾瑨在家跟父亲说清事情的经过时,广州知府已经被下人吵醒,屁颠屁颠的赶来了。
贾瑨一看知府来了,顿时禁了声不再言语。知府笑着问他,为何连夜急着回家,是否遇上了麻烦时,贾瑨眉头一皱,板着脸道:“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孩子,尚未成年,若不连夜回家,在外留宿,岂不是让父母担忧?”
知府抽了抽嘴角,心道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可你也不必大晚上的回来,必是你母亲那边出了乱子,你回家来求救来的。
他还想再问,却见一旁的贾亮面露不虞,知府心里一惊,忙收回了话题。
“犬子放荡不羁,惊扰了周大人的清梦,真是罪该万死。不过他也是事出有因,今日拙荆有事麻烦新安县的县令,命犬子护送县令回南头。
“到了南头天色已晚,南头又离着广州较近,他这才返回广州。只是路上又没有灯火,误了时辰,该叫他在城外待上一宿才好,给他个教训,免得做事再这么毛毛躁躁。”
贾亮这话一说出来,知府还能再说什么?只能摸了摸鼻子,讪讪的打道回府。回到府里他又愤愤的睡不着觉,折腾的他夫人也睡不着爬了起来。
“老爷这是做什么,明日不点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