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的钢笔厂,问他:“我的已经成了,如今就剩你的了。若是咱俩的都能成,这事儿报上去,又是功劳一件。”
贾琏道:“我倒不在意这功劳不功劳,只是钢笔确实方便许多,又能随身揣在怀里,又不必时时刻刻都要研墨。灌一回墨水,带出去一日都能用上,着实好用。
“若是能量产,人人都可用上,对那些学子而言,也是大造化了。唯独这矿石要运来广州极不方便。我同父亲商量过,这钢笔厂最后还是不建在广州的好,已着人去山西一带矿多的地方打听去了。”
王熙凤闻言,心里不禁失落,忙问:“那若是日后真的要开厂了,你岂不是又要远行?”
贾琏心下一软,柔声对妻子道:“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只管放心,瞧你这厂子的经营模式,我那边只要有个得力的心腹帮我把关就没问题,我只需前期去把技术监督好,日后按着我的规格要求来,就不会有大错了。”
夫妻俩正在屋里粘乎,屋外平儿来报:“本杰明的人来了,说是不日就要回英吉利去,派人送了订货清单来,又要奶奶给他备几匹上好的料子,说是要拿回去给大姑娘做新衣裳。”
王熙凤忍不住笑骂道:“这泼皮恁地无耻了,拿咱们的人情给他做面子,好没羞没臊。”
平儿也笑道:“奴婢也这么骂他的小厮,偏那小厮还要还嘴,说是凭谁的眼光都没我们奶奶好,这才厚着脸皮来劳动奶奶一回。奶奶听听,都这么说了,奴婢还能给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