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自个的想法说了一遍。
贾代儒听完,捻了捻胡须,直道:“大善,那监理一职,我原也怀疑是否需要。可自打监理来后,学风大正,实则重要。如今太太又想着为族中子弟解决这吃食的问题,实在劳心劳力,倒叫我这个校长情何以堪。”
邢霜笑道:“您年纪已大,劳烦你担此重任,已是于心不忍。如今只求您坐镇,看着这帮孩子,别出什么乱子就好。好歹也是同族血脉,老爷也盼着通家都有个好出路不是?
“其他的琐碎,本就应该我这样的妇人来操心,叔父和老爷,只需将这些孩子带上正轨就好。”
贾代儒叹息道:“我本才学不高,贤侄不弃,给我口饭吃。如今又不能为族里分担,实在惭愧。”
邢霜又道:“如今还有一示下,还请教叔父。”
代儒忙道:“请讲。”
邢霜道:“虽前儿有人提议,家中贫困者可免膳食之用,以劳务代替。可未免高低落差,使人难堪。我想着,倒不如提出值日一说,让学子们皆领些劳务。”
代儒问道:“值日一说又是何说法。”
邢霜笑道:“值日,便是轮番担任庶务。如那课堂的扫洒,先生们每日茶水扫洒,皆要有人来做。
“若是只让交不起膳食之用的学子来做,其他人免不了嘲笑讽刺。我便以轮值的法子,让所有人都参与。”
贾代儒笑了起来:“这是想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此举极佳,依我看大善,可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