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要扭转,人家也要抓紧看着了。只是我觉着,上回进宫也没问过她肯不肯,这一回,好歹还是问一问的好。”
王氏犹豫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她来置喙?”
邢霜又道:“你这是想逼死她不成?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遇上她看不上的,你还能强按牛头喝水了?
“且她如今进了宫,再不是以前的那个元丫头了,你想想我那老娘,再想想老太太,哪个不是心里极有主意的人?”
王氏恍然大悟,惊觉自己差点又犯了糊涂,忙道:“得亏你提醒了,不然我这儿又害了她。
“那依你说,是先问了她在相看,还是先相看了再问她?”
邢霜道:“她自个有主意,不如先问了她再说。她若是还没想过,便趁着在庄子上的时间好好想想。”
王氏点头道:“成,那就这么定了。”
当天下午,散了席,刘姥姥就要家去了。
邢霜早叫人准备好了东西,待刘姥姥来告辞时,一并给了她。
“这里头是二十两银子,又十匹棉布料子。令还有两袋子棉花,回去每个人都做件新衣裳,切勿省着不肯用。
“另你回去同你女婿说,我这族学监理的事儿,要到明年开春了才上任。这几个月,好生合计合计,日后是阖家进城来,还是只让他来城里当差就好。
“若是要来城里度日,我这条街还有不少空处,离着学里还近。你们要购置,只管找我那管家庆嫂子。
“再有,进来后,学里的差事,去找我那侄孙贾芸。他会带你女婿过去,不必再来谢我。”
刘姥姥忙不迭连声道谢,激动的又是流泪又是蠢蠢欲动的想给邢霜磕头。邢霜一看她那架势忙对金钏道:“快架住了,莫让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