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赚了。”
金钏本有点顺气了,听了这话又叫了起来:“那不是过河拆桥?”
邢霜真是服了金钏了,真是那个一言不合就跳井的丫头啊,果然是个收不住的脾气。
“这你又错了,咱们施恩与人,难不成要一直压着人一头?他们家世代贵族,也是有傲骨的。暂时屈居人下,也是无奈之举。我们能帮就帮,要的不是这中间的利,而是这份关系。
“有了关系,日后就算少赚一些,但能保持货源,就能保证进项。可若是关系僵了,岂不是白费这心思去抬举他?
“他若有这脑子,也定会与我继续合作下去,不敢忘本。是以,该指点的要指点他,该给的尊重也要给他。这人都是有自尊的,你若伤了他的自尊,他记不住你的好不说,还要记恨与你。”
金钏依旧不服,问道:“可若他有了钱就忘本呢?”
邢霜冷冷一笑:“咱家也不是什么平民百姓,他若忘本,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在这华夏混不下去。”
金钏莫名打了个哆嗦,可心里却痛快了起来,哈哈一笑,丢开这烦恼再不理会了。
太太威武,既然太太都这么说了,她还担心什么?
袭人见金钏不再提这事儿来,这才说起自己的来意:“扬州那边来信了,竟不是送来太太这儿的,是送到姑娘那儿去的,奴婢也不好多问,太太要不要去看看?”
来信了?邢霜一愣,算了下时间。不对啊,林如海不是还没到死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