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落败了。
“同理可见,你若也跟他们似的,每日只知饮酒作乐,不务正业,即便你父亲给你留下更多的财富,又能撑得住几代人呢?
“你当我又是如何在这家里抬起头来的?若不是后头你舅舅做了盐商,手头有了银子,底气足了,我又如何坦然面对别人对我身份的指责?
“我如今也不是让你彻底撕开脸来不与穷亲戚来往,这穷亲戚也有好的,若是他脚踏实地肯奋发图强,这样的人多来几个我都愿意资助。偏你只与那寻欢作乐之人来往,考了个亚元便只当这是你的成就了,才最叫我痛心。”
贾琏被母亲这一通话,说的忍不住哭了起来,真心诚意的再次向母亲磕了头,保证日后会放亮眼神,挑些品行好的子弟来往,绝不再跟着胡混日子了。
邢霜也不知他这番保证作不作数,但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况且贾琏此时才十六岁,叛逆期只怕还没过,就怕说多了他反而心里烦躁,故此也不再提,只叫他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