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眼力见都没有。我与你们太太在里头有正事儿要谈,什么猫啊狗啊都放进来,都怎么当差的?”
底下的丫鬟们跪了一片,倒没人拦那赵姨娘了,赵姨娘便借机走至廊前,讪笑着对邢霜道:“我原也不知道大太太在,还请大太太息怒。”
邢霜瞥了她一眼,又冷笑一声:“所以,若原我不在,你在这院里便是独大了?我倒不知道,咱家还有这妾压妻一头的道理。来人,去衙门把政老爷叫回来,我今儿倒要以长嫂的身份问问他,这宠妾灭妻是什么道理!”
赵姨娘一听,吓得退后了两步。老爷是宠她没错,可那也是她任打任骂换来的。老爷拿正房太太没辙,每次心中有气便会来她这里撒气,而她每次都小意奉承着,让老爷舒了心,这才让老爷另眼相看,额外宠爱。
可如今却不一样,以前是太太“犯了错”,老爷再怎么打骂她,只会对她愧疚,而不会对她厌恶。
这一回,确实自己犯了错,若是再被长嫂驳了面子,只会怒上加怒,责罚加倍。
赵姨娘也不是全没脑子,忙扶着廊柱跪了下来,眼泪迅速的酝酿了出来挂在眼眶里,苦苦哀求道:“大太太误会了,我原是听说咱家报官去拿了那马道婆,一时情急,想来找太太要个说法,并不曾托大,还请大太太明鉴。”
邢霜俯视着她,心里丝毫没有一丝同情,再怀着身子又如何,你拿你弱当借口,只会让人更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