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又问:“这分了班,又有何用?”
含笑回她:“只因方便我因材施教,不过太太说过,能分入甲班之人,想必学习更加用心,比旁人更加努力,日后自会重用。”
底下人听了,不由大惊。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玄机,那岂不是被分到差班的人,日后就没什么好差事可做了?
一股危机感在课堂上弥漫开来,含笑见众人自危不敢再窃窃私语,满意的让琥珀坐下,开始授课。
她和琥珀的一唱一和自然也是邢霜授意安排好的,每个班都插了一个这样的“托”进来,倒不是为了洗脑,而是为了带出赏罚制度来,好让众人警醒。
邢霜这头把事情丢给了含笑,便不去理会了。这学习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急不来。
倒是她这头因为迎春这小魔头越来越浑了,正头疼不已。
这不,刚迎春来屋里玩,在炕上翻来翻去的,把她炕桌都给撞下地去,砸了个稀碎。
邢霜板着脸训了女儿好久,见她越发不怕自己了,心里只觉得无奈。
本是想着要改了迎春那木头性子,谁知改的有点过头了,这会子一家里宝玉倒不显得像个混世魔王,反倒是这丫头片子要翻天了。
邢霜有些心累,停了下来不再唠叨,只起身往花厅去了,不想再搭理迎春了。这丫头就是个人来疯,有人在跟前就皮的要死。
果然一见母亲出去,迎春就从炕上爬了下来,身旁的丫鬟忙追着她给她穿鞋,又替她拉撑那衣裳。
邢霜才想清静一会儿,就见那小魔头又跟出来了,干脆打帘子出了上房,往仙鹤堂去了。
迎春蹦蹦跳跳的跟了几步,见母亲是去仙鹤堂的,顿时没了兴趣,又转移目的往西厢跑,才跑了几步就被丫鬟拉住。
“姑娘是又忘了?头里吵了甄姑娘念书,太太可恼了你好几日的。”
迎春怔了怔,转身站在那儿,一时有些无聊道:“可母亲又不陪我玩,姐姐又要念书,三妹妹和烟儿又小,我找谁玩去?”
那丫鬟也是个没主意的,一时半会想不出个人来,居然来了句:“不如姑娘去大姑娘那儿看看?姑娘不是也有好些日子没瞧见姐姐了?”
迎春本不喜欢元春,姐姐小时候常偷偷掐她,她那时话虽说不清楚,也不敢说,可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