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后来也没听说有什么问题。”
如她所想也没错,后来伤寒的时候,大夫并没有说脉象有异之事。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忘记,要不是我当时病着,也不需要旁人来看顾!”
“是,都是语蓉的错!”
林金娣见其母亲又因为林念双的事情,被林老夫人责怪,看着软榻上的林念双又恨了几分!
“祖母,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眼下是如何才能让小双醒来!”接着林念寻看向大夫:“小双除脉象以外,还有其他异常吗?”筆趣庫
“除脉象以外没有发现其他异常,二小姐也并无呕血现象,瞳孔正常,如睡着一般,也许找到解此毒的解药,二小姐就会醒来!”
“那不知大夫可有办法查出银针上的是什么?”
“回二小姐,草民只懂治病,不懂毒理,实在无能为力啊!”
“那能不能先开些缓解毒性的,让我们也好有时间去查找是什么毒!”
“草民不知道毒性,不敢乱开药!望大小姐恕罪!”
“如果没有解药,小双还能坚持多久?”
“这个不好说!也许是因为此毒才导致脉象有异!而且这毒来的凶险,仅仅银针上的一点就可以至此!恐怕.....”大夫一边说,一边看向林念寻。
“大夫不必忌讳,尽管说!”林长召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大夫一脸紧张:“恐怕...恐怕时日不多!”
林老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抹泪!
林念寻听了此话,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样,但还是安慰林老夫人:“祖母放心!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林老夫人终于听到林念寻叫其祖母了,心中有一丝安慰。
大夫一看如此,在这里也无用,便拱手告辞了!
大夫走出门后,林长召突然想到什么!
对门外的侍卫说道:“去看严统领回来了吗?回来了让他来一趟!”
侍卫在门口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一屋子人看向林长召,以为是让严筝此时去查找凶手。
林长召向众人解释道:“此时进宫找御医,等都到了怕是宫门已经落锁,严筝在边地的时候未防敌军用毒伤人!特意学了很多毒理!他也许知道这是何毒!也好对症找解药!”
原来严筝今日没去宴会,去了城郊。
严筝不去的原因一是因为严筝从不饮酒,二是因为林长召要接手城郊守军,特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