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丹营！

一号丹师，莫怀远！

纵然十多年过去，可当日玄丹营发生的事历历在目，除了杨影之外，让顾寒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玄丹营的一众丹师玄界的往事了，此刻听那人面花说自己姓莫，自然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位丹塔塔主。

“你姓莫？”

沉默了一瞬。

他又看向那人面花问道：“你可认得……莫怀远？”

听到这个名字。

那人面目光里流转过一丝激动之意，嘴巴继续张合。

“那是……先祖。”

顾寒心中剧震！

玄界，以及丹塔内的一众丹师的往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人面花说的话能和他的记忆对上，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玄界。

莫山。

莫怀远的后人！

“莫怀远是谁？”

重明问了一句。

“他……”

往日记忆浮现脑中，顾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轻叹道：“是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朋友。”

他也没多解释，身形一晃，来到那人面花面前，也发现了更多异状！

人面花下。

是一具尸体。

似乎死去并没有多久，依稀能看出他的穿着和身形。

黑衣。

干瘦。

似乎年岁不小。

除了这些，再看不出别的了。

蓦地。

他却是发现这具尸体旁边，有一枚储物戒，储物戒旁边，是散落的十余颗丹药，只是九成都已经变成了灰黑之色，只有一颗还保留着一丝银色，一丝淡淡的生机不断从丹药内散发出来，而丹药之上，扎了一根如此发丝的根须！

而根须。

来自这朵与众不同的人面花。

“生机？”

顾寒若有所思。

云图的死，他全程看在了眼里，那藤蔓能汲取修士的一切，血肉，生机，甚至魂魄……云图的实力，自然不能用普通羽化境来衡量，虽说有他和重明干扰，可对方依旧死在了这藤蔓之下，足可见这东西的厉害。

亏得重明。

若非那五色神光隐隐克制这些藤蔓，纵然有经脉的神异，他也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松。

“这丹药不简单。”

“你是靠着这些东西，才保持灵智的？”

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