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江进酒真心想再戳他一针。怎奈坐定不好乱动,否则先来个飞踢再说。
江进酒嘻皮笑脸地扯了扯自己的脸皮说“你还真说正了,这年头男人真得脸皮厚,我本来皮可薄了,就这样每天扯几十下,你看现在,你说我脸皮不薄,我可以严肃地告诉你,皮鞭打不透。”
“嘿呀!那找时间我可得试上一试。”琴轩强忍笑容道“赶快站好,注意周围!”其实她怕被逗笑而分了心神。
“yesmadam!”
江进酒收起笑脸,腰挺直两脚与肩同宽,双手环抱,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想摆谱给琴轩看,可惜她早就闭上双眼了。
风平浪静地过了半柱香时间,棚顶由梁体围成五米见方、六十厘米高的凹槽内充满了烟体。
琴轩选在这个位置,就是想利用这个凹槽来更好的凝聚烟雾。
周围一直没有动静,却把江进酒累得够呛。这段时间他频频偷看琴轩,却又害怕被她发觉,故神经一直紧绷着。加上他摆了个“帅站姿”,很容易疲劳。
最后实在忍不住,悄悄地伸伸筋骨,扭扭脖子,晃动间目光扫到一红色事物,当下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片刻后察觉去看时,只见远处一辆黑车的后边站着一个红衣人,距离远分不清男女,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江进酒紧张起来,想要呼唤琴轩,然而他的脑袋只转了一点,眼珠转了一圈的工夫红衣人竟然不见踪影!
他知道见鬼了,刚要开口,忽然火星一亮,烟柱陡然增粗,棚顶的烟雾涌动起来,犹如潮水般波浪滔滔。他猜想这是琴轩在发功了,想来不应该打扰她,继续保持沉默一边观看一边保持警惕。
烟浪渐渐变得平稳,之前如水一般的烟雾犹如掺进面粉,渐渐浓缩有形。
十分钟左右,烟雾的面积小了将近一半,形态渐渐凝成天空上洁白浓郁的云朵般。并且沉落少许,江进酒伸直手臂就能够到。
这时琴轩把三根香并拢而立,剑指一挥,轻喝一声“咄!”。
上升的烟柱瞬时变得像琴轩的手臂一样粗,烟云在肉眼可及的速度中变大。到差不多盖住一辆车时停止增长,颜色从青白色变成灰色。M.
江进酒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朵乌云,心道她这是要玩人工降雨不成?
他忍不住朝“乌云”的边缘吹了口气,烟体随风而动犹如从中撕扯出一团棉絮,一卷烟丝从中抽离竟然没有飞离消散,转眼间翻滚着融回烟云中。
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