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并没有派人来解释这件事情。
倒是在这天傍晚的时候,一位甲士来到白马塔,将叶青羽的主副官印令牌都送来回来——主令牌是叶青羽昨夜交给那值班甲士首领的,而副令牌则是昨天白远行去申请重新开始调拨饷银的时候所持,后被扣押。
叶青羽看送回令牌的是一个普通甲士,知道为难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也没有说什么,将令牌收下了。
看着甲士转身离开,叶青羽的眸子,在夕阳的照射下,闪过一丝寒意。
“看来是根本没有将我这个新来的巡营执剑使当做一回事啊。”
他笑了笑。
看来温晚说的不错。
军中的较量比在学院和外面更加直接,有的时候,单凭官职是无法压人的,就算是被敬若神明的陆朝歌,也不是一开始就高高在云端,而是足足用了数十年的时间,才在幽燕关树立起来了神一般的威望。
叶青羽自己也没有想到,才来到幽燕关,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
但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呢?
他回到了四楼,继续修炼。
……
甲士回到辎重部之后,将发生的事情,向黑袍年轻人赵如云详细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的隐瞒。
赵如云挥了挥手,让甲士退下。
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很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
他轻轻地拍拍手。
一个心腹士兵从大殿外走进来。
“帮我去递帖子,请游击将军林朗大人、关主府参谋衣三策大人,还有……”赵如云一连说了六七个人的名字,道:“请他们三日之后,来到辎重部议事。”
“遵命。”
士兵转身去办。
赵如云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
一日之后。
白马塔。
白远行还在昏迷之中。
不过心脉和气血,却是比之前强了很多。
有了婢女的悉心照顾,白远行的伤势好转很快,叶青羽一日三次为他推宫过穴,不惜消耗内元帮他疗伤,按照叶青羽的估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两日的时间,这位白马剑奴应该就可以苏醒过来。
而温晚那家伙,一直到都没有再出现过。
叶青羽猜想,可能是营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温晚一时脱不开身,倒也不急于去找他。
除了帮助白远行疗伤之外,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