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信上帝,认为他是个专管关门开窗的老腿子,关了你一扇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即便是门窗紧闭,总会留条缝儿给人透气,有人把这称之为一种公平,说穿了就是得与失之间总有一个平衡点罢了。
唐庆生现在就切身体验到了这种公平,当徐青叫他一声爹的时候,他感觉失去的小儿子又回来了,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ъΙQǐkU.йEτ
徐青有些发懵,但渐渐的被唐庆生那份发自内心的情绪所感染,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叫做父爱的东西,很真实,让人心头阵阵悸动。
嘀呤——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很不合时宜的从徐青口袋里响起,察觉到失态的唐庆生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搂在徐青肩膀上的手掌,退一步坐了下来。
眼圈微红的徐青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凑到耳边,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中音。
“徐青先生是吧,我是查库莫本将军麾下军师刘钊,将军对先生神奇的赌术推崇备至,特意让我给您问好……”
这位刘钊说话拐弯抹角的,打了半天擦边球还没进入正题,要知道谦虚到了一定程度给人的感觉就是虚伪了。
“直说吧,查库找我啥事?”徐青转过身去,尽量把声音压低了一些。
查库莫本,这名字除了唐庆生之外包厢内其他人并不陌生,上次在奥马号赌船上就曾经见过一面,黑人将军的爽朗果决给众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不过他既然叫人找上了徐青就肯定有事。
不难听出叫刘钊是个地道的华人,但一个南非军阀找了个华人做军师,这事儿多少有些蹊跷了。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刘钊说道:“查库一直惦记着您这位小朋友,特意让我捎了点土产过来,我现在江城附属医院住宅区,方便的话我想约个时间见面谈。”
“你在江城?”徐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南非军师已经到了眼皮子底下,当初在奥马号赌船上欠了查库一个人情,看来还真是六月债来得快啊!
刘钊笑道:“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要不我现在就去天鸿珠宝行把东西给您,不知意下如何?”
徐青眉头一皱道:“我可以知道查库捎来的是什么东西么?”
刘钊道:“当然可以,是一包天然钻石,您珠宝行应该能用得着这些小东西。”
徐青道:“不用去珠宝行了,你现在来天上人间大酒店大概需要多久?”
刘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