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门,来到了翼城县的县衙门口,近前才观见,县衙的大堂上,正在审理着一宗人命的案件,堂下旁听的群众特别的多。
于是,仝庆幻化的这个假老道,就不吭不气地隐身在了旁听的人群中,若有所思地看开了这个堂审。
只见翼城县的衙门内,公堂上面,左边跪着一个身穿鲜艳夺目的华丽服饰、油头粉面、趾高气昂、流里流气的富家公子模样装扮的年轻人,而右边则是站着一个斯斯文文、一身素服儒冠的十八、九岁样子的秀才。有八个衙役,四人一组,分列于公堂内的两侧,各自手里持着一个水火棍,杵在地上敲击呼叫着:“升堂,威武!”
八个衙役叫唤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方见一个身着华国七品县令官服的中年男人,睡眼惺忪,嘴巴里面打着哈欠,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慢慢悠悠地从公堂的后门走了进来,然后又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撩起来官袍,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头上写着“明镜高悬”的公案前。
仝庆幻化的那个假道士在心里猜想着:“看来,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老百姓口里说的那个荒唐县令胡心亭了。”wwω.ЪiqíΚù.ИěT
仝庆幻化的假道士定睛仔细一瞧,观见这个翼城县令胡心亭的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什么的好人、善类,这个家伙的长相,十分地凶恶,他尖嘴猴腮,面如寒冰,双目深陷,鼻如鹰钩,他那滑稽的八字胡须,微微地上翘着,为他那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凶恶面貌,又增添了几分的狰狞。
“肃静!”
“威武!”
堂询正式的开始了。
“公堂上下跪的何人?大清早就来击打鸣冤鼓,所为何事啊?”人模狗样的胡心亭县令,把惊堂木一拍,高声地问道。
“回禀大人,小民的名字叫郑怀义,是城东郑记钱庄的少东家,小民击响鸣冤鼓,要状告这个道貌岸然的**秀才蒋劲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色胆包天,他私闯民宅,意图不轨,奸**未遂,恼羞成怒,残忍地用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刺死了小民的爱妻张月英,现有街坊邻居多人,均能证实此事,还望县太爷明察秋亳,为小民做主,替小民死去的爱妻伸冤啊!”那个自称是城东郑记钱庄少东家的郑怀义率先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嗷,是这样吗?呔,大胆的凶手蒋劲夫,见了本县,你为何不跪?”
“回禀太爷,学生是个秀才,现有功名在身,乃天子门生,我朝曾有法令,凡是读书的秀才,除了跪天、跪地、跪皇上和跪父母之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