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吓得心跳都停了半拍。
这人才带回来就死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会遭遇怎样的处罚!
“赵恒!”徐乃大喊着冲到浴桶边,抓住赵恒的肩膀猛遥。
那闭着眼睛的人“唰”的睁开双眼,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徐乃动作一顿,颤着音问:“你没死吧?”
良久,手上这个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人,才幽幽开口问:“你们要如何处置朕?”
“若是要朕死,就给朕一个痛快吧”他凄然哀求。
徐乃总算放下心来,神经一松,就注意到赵恒穿着裤子泡在浴桶里,腰带还打了个死结。
虽然他无法看见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想也想得出这个大庆最后的皇帝刚刚与自己的衣服经历了怎样的拉扯。
“我无权处置你,赵恒,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徐乃冷淡道。
赵恒反抓住徐乃的手臂追问:“那和谁说有用?徐家军的首领徐月吗?”
徐乃颔首,松开了他,并拔出**,在赵恒惊慌的表情下,一刀划开他纠缠成死结的裤腰带,把那条不成样子的寝裤抽出来,丢在了地上。
“你快洗,洗干净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好状态,过两天等首领来了,你有什么话再亲自跟首领说吧。”
徐乃一边说一边走到案几前,他现在已经对这个皇帝的自理能力不抱希望了,拿起毛巾丢进浴桶,“擦擦!这你总会吧!”
赵恒木木点点头,拿起这条柔软得不像样的毛巾,擦拭身体和脸。
“头发也洗洗,看你那头上全是泥巴点子,发丝都一绺一绺的了。”
徐乃拿起木桶边缘那半块豆角皂,放到赵恒掌心里,“搓搓,往头上抹。”
赵恒连连点头,他早被人伺候惯了,跟前站着徐乃这个大活人也没什么不自在,一边尝试自己洗澡洗头,一边忍不住问:
“他们那个水囊是什么法器吗?”
徐乃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见赵恒指着身前的热水,哦了一声说:
“那是神女大人给的法器,专门用来装水的,小小一个,能装大半桶水。”
说着,又忍不住吹牛,“记得凉州的匈奴吧?当初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狼狈,而能把匈奴人干得这么狼狈的神器,就是这个小小的皮水囊!”
赵恒当然知道匈奴被徐家军打得满地找头的事,但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水囊在战场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作用。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