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们后继有人,富贵绵延。
司马防带着退休养老人的心态在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侧殿,与皇帝赵恒平起平坐在主案前的曹徳眼睛顿时一眯,似有察觉。
他起身迎了上来,“大司马此去归来,一路辛苦了,我观你神色有变,难道还没休息好?怎么不再多歇几日。”
司马防抬手朝皇帝和曹徳拜了拜,笑着说:“老臣已经休息够了,劳烦丞相陛下寄挂,实在有罪,还望丞相陛下赎罪。”
赵恒忙说他没罪,让宫人搬来矮凳,叫司马防快快坐下同他讲讲幽州的趣事。
这小皇帝年纪其实不小,已二十有一,只是一直被困在这深宫里,被曹丞相当成顽儿来养,除去**诉求,其他有求必应,心思单纯,没什么城府。
此时见司马防进来,眼中全是迫不及待的兴味儿。
又或许,他自己也知晓自己如今状况,装出这单纯模样来哄曹徳开心也说不定。
但对曹徳和司马防来说,皇帝装不装都没区别,反正只是个吉祥物罢了。
曹徳无奈的看了求赎罪的司马防一眼,见宫人拿来矮凳,示意他快快坐下,莫要同他装腔作势。
司马防比曹徳年纪大一点,加上多年共患难的交情,互相之间也没有那么顾忌,司马防便将外面的儒衫脱了,得意的亮出自己从幽州买来的特色服装。
“你堂堂大司马家中还能缺了布?你怎穿得这般模样?”曹徳吃惊问道。
在他看来,司马防这一身看起来就像是把**外穿,还只穿了**在外溜达。
司马防看着曹徳身上那厚重的华服好笑道:“丞相何故笑我,今日外头那样大的太阳,我还觉得你穿太多热得慌呢!”
说罢,把衣袖往前一递,“丞相看我这衣裳,麻布做的,却细腻柔软还透气,眼下炎炎夏日就要到了,我在屋内如此穿着,可舒坦了。”
赵恒好奇的凑了上来,把司马防身上的衣裳摸了摸,惊奇道:
“原来这就是麻衣,朕头回见。”
司马防也懒得跟他解释徐州百姓穿的麻衣和自己身上的不同,只对一脸惊讶的曹徳说:
“丞相,这是幽州那边的穿着,他们节省布料,做出这种便衣,穿起来很方便,也不繁琐。”
说着,又把自己的裤头亮了一下,“瞧,就是这样的搭扣,木头做的,亦可用金银玉石来做,不过珍宝放这便衣上倒是不相配了,还是木头搭扣比较自然。”
曹徳惊奇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