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这么小气呢,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把他怎样,您放心吧,大局为重我知道的,我忍他。”
徐月得意的冲赵健摊了摊手,“我家女娘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我也没办法~”
又不经意的撇了那名官兵一眼,把人吓够呛,徐月才大步离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队伍里,继续做饭。
赵健:“......”
好气啊!
赵健还是把手下调换到了另外一支队伍,并警告他不要再给自己找事干,把人驯服贴,连忙又赶回去盯着徐月。
一股浓郁的奶香在营地上空出现,正在就着热水啃干巴巴杂粮饼的官兵们突然就觉得手里的饼子它不香了。
循着香气看过去,徐月正取出奶粉罐子,一勺勺往放凉的温水里兑牛奶粉。
那股香气,就是用勺子搅拌奶粉时溢出来的香气。
徐月兑好了牛奶,招呼两个趴在羊毛毯上玩耍的外甥到自己跟前来,给两个小人一人一碗。
这小碗也是特质的,两侧有耳把,正适合小朋友自己两手握着喝。
从小用着这样的儿童用具,徐东北和徐平原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自主进食了。
当然,前提是大人能够容忍两个小家伙吃晚饭后的一地狼藉。
不过喝牛奶这种小事,两个小家伙已经不会额外给家长们带来劳动量。
两手握着耳把,咕噜咕噜几大口就干完了牛奶。
吃完牛奶,徐月估摸着陶锅里煮的白米粥也差不多好了,伸手揭开陶锅上的盖子,一股清甜的米香气飘散出来,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咕噜”的咽口水声。
徐月寻思着堂堂官兵,体制内人才,也不至于被一锅白米粥馋成这样吧?
并没有管周遭那些动静,徐月专心把熏肉切成片加入米粥中,最后又撒上一把徐大郎从路边摘来的野葱,香气扑鼻。
盖上盖子,把肉和米粥炖煮几分钟,让肉味炖进皱里,用筷子沾着尝尝味儿,觉得差不多了,就着哥哥徐大郎洗好的碗勺,把粥盛出来。
徐大觉得还不太够,从包袱里取出几个烤馕放在被火烧过的滚烫石头上烤酥,一家子带着翠鸟,这才一口烤饼,一口肉粥的吃上晚饭。
身旁“咕噜”一声响,徐月狐疑抬头看去,赵健手里正拿着咬了半个的杂粮饼,眼也不转的盯着她......手里的粥和烤饼。
徐月吸溜一口热乎的肉粥,又吃了一块烤饼,这才笑着问:“你们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