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乡下的产妇们比,这已经算是很难得的洁净了。
徐二娘是不做这个工作的,除非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因为先前已经有过配合的经验,五人镇定自若的模样,让甘夫人心安不少,心中恐惧也少了许多。
特别是徐二娘一句句温柔的指导和鼓励,更让她渐渐掌握到了节奏。
“对对,就是这样,感觉到痛的时候就呼气,憋住,往下使劲,憋住、憋住!”
“好......现在缓缓的呼气,一定要慢慢的,慢慢的......”
甘夫人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报赧的说:“我、我想拉屎......”
这句话说出来,就让她羞得快要哭出来,两眼**泪,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生产是一件能够让人把礼教耻辱完全摒弃的事。
若是平日,她绝说不出要拉屎这样的粗鄙之语。
徐二娘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差点忍不住笑了,让她只管拉,这本就是生产中最正常不过的事。
可能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又被徐二娘这般无所谓的话安慰到,甘夫人长长闷哼一声,一团红肉顺着屎尿一起落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一声又长又亮的婴孩啼哭声,一个浑身还包裹着白色胎膜的男婴,平安降生到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