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威胁的人类,徐大郎向来是爱答不理的态度。
徐二娘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况且她看徐月的样子,眼前这伙拦路人,八成有点来头。
兄妹三人当即翻身下马,张飞大喜,忙抱拳谢道:“还请恩人留下姓名住址,益德来日定当厚报!”
徐月说:“我在家中排行最末,你们叫我徐幼娘就行,旁边是我兄长徐大郎和姊姊徐二娘,我们姊妹俩会点医术,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和姊姊先看看那位......”
“我兄长姓赵。”赵云道。
徐月冲他一笑,“介意我们先给赵叔看看吗?”
要不是徐月说话沉稳,看起来不似一般的小孩,张飞急得肯定要凑她。
不过女孩的话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还没得到他们同意,做男装打扮的姊妹两个就朝板车那走了过去。
张飞和赵云紧张的跟在后头,但也没有阻止。
来到近前,就能够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满面通红的昏睡在铺了草席的板车上,身上盖着两件薄披风,看着像是赵云和张飞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这一行人,不可谓不狼狈,特别是那位大着肚子的年轻夫人,发髻散乱,满头素色,只有一块头巾勉强包裹。
但看她柔弱的身段,还有虽脏却显娇嫩的手,就知道她出身绝不是乡野村妇。钗环之类的东西,八成是卖完了。
徐月和徐二娘对视一眼,徐月去看车上的赵老爷,徐二娘则把那位夫人的带到旁边让她坐下给她检查。
因为赵云和张飞,还有这位夫人的状况,反应出赵老爷的疾病不具备传染性,徐月没有带口罩手套,直接上手触碰他的额头,翻看眼球、舌苔。
又检查了身体,没有外伤,和赵云说的受寒引发风邪吻合。
一番初步检查下来,徐月确定,这就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
但在这个时代,持续不断的高烧也是要死人的。
而且古代没有抗生素,降热解毒的中药见效比较慢,如果高烧无法及时得到控制,还会变得更严重。
“他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徐月转头问身后紧张的二人。
“烧?”张飞有点迷茫。
徐月解释:“就是发热,他发热多久了?”
坐在一旁的年轻夫人答:“已有两个时辰了。”
老爷一直是她随身伺候,她最清楚。赵云和张飞也连连点头说就是两个时辰。
“徐幼娘,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