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紧迫状态。
不过徐月也明白什么是劳逸结合,加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想到就能立马实现的,便顺着阿爹的意思,好好给自己放两天假。
从新家到公孙乌堡并不远,几里路半小时就走到了。
到了乌堡,徐月跟阿爹先去公孙衍家和姑奶奶家拜访,之后父女两就分开了。
徐大去谈正事,徐月来到了豆腐坊,查看一下账目之类的。
等处理完这些事物空闲下来时,已经是傍晚。
佃户们早早得了消息,就等着徐月过来教大家伙劁猪呢。
眼下得了空闲,徐月拿出刀具就奔赴佃户们集中的村口,着手教学。
她一点私藏技术的想法都没有,佃户们又是惊喜又有点害怕。
高兴徐月倾囊相授,不收学费。
又怕那血腥的手艺,不敢拿真猪来试。
等徐月教到最后,留下的只有几个胆子看起来比较大的庄稼汉。
但又因为精巧的刀具难得,真正符合条件把劁猪手艺学到的,只剩下一人——余三。
当初闹瘟疫的时候这家伙闹得有多嚣张,徐月对他就有多深的成见。
虽然现在嬉皮笑脸的做起了她阿**忠实维护者,但由于先入为主,徐月总觉得这人贼眉鼠眼的。
要不是没办法,她都不想教他怎么劁猪。
余三也感受到徐月看不惯自己,嘿嘿笑着,也没多说什么,只问了劁猪的问题,学会了,朝徐月拜一拜,就识趣儿的退下了。
冬日刚过,天黑得快,莫约是下午五点半左右,姑奶奶家就派人过来,把在庄上忙活了一天的徐月叫回去。徐月本以为阿爹还在公孙衍家呢,没想到他已经回到姑奶奶家了。
刘氏领着两个孩子回自己娘家小住去了,只有公孙渝夫妇俩和公孙安在,再加上徐月父女两个,也才五人。
人少显得空旷,被联排油灯照得亮亮堂堂的正厅里,不大的案几前,几个带人围坐在一起,商议着明天要做的事。
徐月就窝在几个大人中间,听他们说话。
公孙渝夫妇知她早慧,也没有让下人把她抱下去,由着她听。
几人说的是关于二房那边继承人的事。
徐大已经从公孙衍那边打听清楚了,公孙衍现在有两个备选人。
一个是大房的三子,一个是公孙安。
难得的是,这是公孙衍自己主动提出的,为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