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肉都开始泛疼。
于是,这份悔恨全部叠加到了袁氏身上。
负责和谈的袁嵩听到那个赔偿数字时,人都麻了。
但这还不算完,带着几分公报私仇的心思,徐大主动请缨,出任和谈使者,亲自来到河间,与袁嵩见面。
两人面对面的那一瞬间,画面真是美极了。
想起袁嵩当时因为太过震惊而甩个屁墩儿的场景,徐大现在都还能笑出声。
“阿爹,那您把河间太守怎么样了?”看着阿爹那副大仇终于得报的舒爽模样,徐月忍不住好奇追问道。
徐大嘿的一笑,示意家人们靠近些,压低声音说:
“袁怂怂不是想让我降低赔款吗?我便说,你若是呆在溷厕一刻钟,我便给你少一万匹布的赔偿,若是能待半个时辰,便少二万匹布,依此类推。”
听见阿爹这话,母子四人齐齐“嘶”了一声,冲徐大竖起中指:你可真行!
徐大混不在意家人们的调侃,爷反正是爽了。
“他待了多久?”徐二娘问。
徐大遗憾摇头:“不过一个时辰便受不住跑出来了。”
徐月计算出结果,“那也能少四万匹布了。”
“四万匹麻布而已,爷又没说是绢布还是丝帛,哈哈哈哈,那老小子当时脸都黑了,真是大快人心!”
徐大猖狂的笑道:“若不是还杀不得他,我启能容他如此痛快?”
徐月狠狠揉了揉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暗道:惹谁也别惹我阿爹!
惹了阿娘和哥哥还能死个痛快,要是惹了阿爹,啧啧啧,你看袁嵩,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摆脱阿爹留下的阴影了。
早知今日,也不知他后悔当初那样对阿爹没有?
“你那几大箱子是什么?”王氏站起身,边朝木箱走边问。
徐大笑够了,收敛猖狂,轻咳两声,起身来到木箱前,冲徐月神秘招手,
“幼娘你来看看阿爹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只我一人的吗?”徐月惊讶问。
徐大颔首,徐二娘和徐大郎立马朝他投来冷冷一眼,在这个家,搞区别待遇是要被群殴的!
王氏的冷眼也撇了过来,徐大立马抬手做出投降状,“都有都有,不过幼**最多,但这也是对咱们全家都有利的,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对全家都有利的?
徐月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