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的塑料包装,徐月开始怀疑自家的哥哥姊姊曾经到底是不是丧尸王和教皇。
堂堂一大人物,怎能饥渴如斯!
好歹给她留一片啊!
“怎么,你自己还没吃吗?”徐二娘一副“不会吧不会吧”的神情,好笑反问。
徐大郎也后知后觉的忐忑追问:“这不是妹妹吃剩下的吗?”
徐月:“......”
好吧,她小人大量,不同他们计较了。
谁让咱以前吃过呢。
得知妹妹还一片没吃到的徐大郎深深内疚了,和准备反省的徐二娘一起,上山去给徐月抓了一只彩色的雀,做成标本送给她。
徐月拿着出自姊姊手笔,栩栩如生的雀儿标本,心情复杂。一时间不知是该心疼无辜的雀,还是心疼自己有这么两个脑回路清奇的哥姐。
不过吵吵闹闹中,时间过得飞快。
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然下降,全家都换上了更加温暖的羊绒内衫。
搬家之前,徐月和姊姊又收了一回羊毛。
这次不但把乌堡内的羊毛全收了,还把县城周边有羊的人家里的羊毛也一并收下。
纺线机又多做了几个,吕蒙等人每日训练完成后,就会被徐二娘拉过来当壮丁。
一群肌肉猛男,全部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小心翼翼捻羊毛,画风诡异又好笑。
吕蒙等人表示,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二小姐手里的打嗝怪药,能让你欲仙欲死。
只有乖乖听话,才能有条活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