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徐月从爹妈身上退下来,认真问道。
夫妻两异口同声的让她滚回去躺着,什么也不用操心!
“这次是大人的事,你们好好在家待着。”
把徐月赶出去的时候,徐大还不放心的特意叮嘱了这么一句,就怕徐月兄妹三人掺和。
毕竟现在这乱七八糟的状况,人越多越乱。
且这事,只他一人便足以。
王氏这婆娘是非要跟着一起他甩不掉,这才勉强让她跟着罢了。徐大在心里暗爽道。
见爹娘真不需要自己等人操心,徐月便乖乖离开,找哥哥姊姊去了。
直到深夜,闹腾腾的乌堡这才消停下来。
紧接着房门被敲响,王氏只抬了个脑袋,见徐大起身去开门,又倒头睡去。
徐大打开门,来的是不是别人,就是傍晚徐月想捞的何曾。
只见他一脸的血,身上的破麻衣早已经在撕扯中被撕成条状,有半截裤子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光着好粗一条腿。
这辣眼睛的一幕,看得徐大直摇头,暗自庆幸王氏这个女人没跟来。
毕竟,何曾现在这模样可不是女人能随便看的。
徐大让他进来,怕打扰屋里酣睡的妻儿,拿了徐月放在家里的纱布、酒精等物,领着何曾来到灶台前。
火光照亮何曾血糊糊的脸,看着怪吓人的。
徐大问:“让谁给揍的?”
他怎么不知道公孙衍的部曲里有谁有这个本事?
结果何曾气呼呼的告诉徐大,他是被猪队友错手痛击了!
徐大嘴角当即抽了抽,他是专业的,一般不会笑,但这次是真忍不住。
“噗!噗哈哈哈哈......”
要不是怕吵醒家里妻儿得吃王氏一枪子儿,徐大根本停不下来。
何曾无语的看着徐大,觉得徐大指望不上,还不如徐幼娘靠谱。
干脆自己拿起纱布,沾着那个触感火辣辣,但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的酒精擦拭起来。
何曾的伤看着吓人,但其实就是脑门被人砸了一锄头,破了点皮。
他本来就是猎户,受伤那是家常便饭,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脑袋用纱布缠好了。
徐大往灶台里丢了根柴火,问他来自己家干啥?
不想,看着傻不愣登的何曾一本正经的说:“那些人不靠谱!”
“这样闹根本没用,主家根本不想管俺们死活,俺寻思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