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困难,连着给徐月把脉三次,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这脉象,怎么和中毒的大少爷如此相似?
“怎么样?我女儿怎么了?”徐大沉声问。
从进屋看到昏迷的徐月开始,徐大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张脸沉得能滴出墨来。
老大夫想着公孙衍家长子的病情,欲言又止,但想起二夫人的凶狠,不敢乱说,便摇了摇头道:
“老夫医术不精,诊断不出来这是何种病症。”
他这是实话,公孙大少爷那边的病症,他也没能诊治出来,但二夫人说是中毒,他就用了解毒的法子先治着,这两日倒像是被控制住了的样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大少爷的脉搏越来越弱,他所用之法,只能延缓。
想要彻底治好,还得另请医术高明的大夫。
二夫人那个性子,说了她恐怕要骂他诅咒她的儿,老大夫根本不敢将实情说出,怕惹祸上身。
只是他这话音一落,屋里三双眼睛几乎要化作刀子,将他扎个对穿。
好在这家子比二夫人那古怪固执的性子好些,并没有对他动手。
老大夫也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选择装糊涂,免得惹火烧身。
徐大一把拉开大夫,挽起衣袖亲自给徐月把脉,一缕缕温和的灵气顺着女孩经脉流入四肢百骸,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昏迷的徐月忽然弹坐而起,“噗”的吐出一大口黑血!
“幼娘!”
徐大惊骇不已,以为是自己弄的,慌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吐血的徐月抱住,用手擦拭她嘴里不停吐出来的黑血。
徐大郎眼中红光立马透出,冲徐大怒吼着,一拳把他打倒,将徐月搂到怀里,警惕的缩到角落里,愤怒的看着所有人。
老大夫惊呆了,心说这不是一家子吗?
怎么儿子还敢打老子!
最奇怪的是,老子还认了,一点没有要收拾儿子的意思。
王氏眼看着场面一度混乱起来,冷喝道:“再闹下去,延误了幼**最佳救治时机,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吼完两人,又对大夫语气温和的请求道:“麻烦您再看看,为什么会吐血,是中毒了吗?中了什么毒?有什么情况您只管说,我们一定配合。”
大夫缓了缓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脏,点了点头,他再试试。
王氏大步朝角落里的徐大郎走去,示意他把幼娘交出来。
别看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