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格外威猛的身材,徐月觉得,或许、可能,一天四斤确实有点不够。
“那要不你多干点活,就在我家吃吧,不给工钱,包你两餐?”徐月试探问道。
换做老乌头,他是不会答应的,毕竟现钱难得,包饭食他又吃不了多少,准亏。
但是,何曾眼睛却刷的亮了起来,犹如两个五百瓦大灯泡,直直照着徐月,闪得她眯起了眼,再次试探:“同意了?”
何曾问:“你家的饭管饱吗?”
徐月在心里不以为然的想着:你就是再能吃,难到还能比我哥哥更能吃?
面上大方的点了点头:“当然,但你要是干活不仔细,我会扣除掉相应口粮。”
何曾立马挽起破烂的麻布衣袖,“你说,要俺干啥!”
别的他没有,力气有的是!
这一瞬间,徐月很有种冲动,想把哥哥徐大郎放出来和这人干一架,看看到底谁力气大。
但又想到哥哥下手从来没个轻重,又把这个危险念头压了下去。
家里正在准备把豆腐坊迁到院外,木头徐大已经叫人卖回来了,就差人把它们拼凑起来。
于是,徐月指着院外那堆材料问:“搭房子你会吗?”
何曾笑了,一副你太小看我的模样,拍拍胸脯保证包在他身上。
转身去干活前,又提醒了徐月一句:“真管饱?”
徐月重重点头。
何曾立马心满意足的忙活去了。
他干活是真利索,徐月盯了一会儿就放心的把要搭建的磨坊图纸画到木板上,让他看着图做。
只是,到了半上午吃早饭的时候,徐月就愣住了。
王有粮端来两大陶锅的粟米饭,其中小的那一锅煮了两斤粟米,半干的,很扎实,为徐大郎专门准备的。
这是他日常一顿的量,不吃那么多他会难受,一难受就像跑山上杀猎物喝血。
如果无法在一定时间喝到血液缓解体内躁动,恐怕就会把视线落在人类脆弱的脖子上。
所以只能用超乎常人的巨大饭量来压制这股原始冲动。
另外一锅是为家里众人准备的,原本只有徐月、徐二娘、王氏、王有粮,半干的四人吃两斤也差不多了。
但现在增加了何曾,徐月让王有粮多煮了三斤,共五斤粟米。
半干的粟米满满一大锅,看起来就撑得慌。
可还不等徐月等人动身去盛饭,一大锅粟米就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