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大家伙吵架。
羊娃子旁观,呼吸一窒,差点没忍住当着这么多村人的面,把傻爹骂一顿。
老乌头嘴角明显抽了一下,紧接着在其他几人准备伸手来分钱的前一秒,一把将赵二手里的布给他推了回去。
他故意放大了音量说:“俺们几个害得你父子二人受了徐家的怪罪,咋还好意思分你的钱?反正俺老乌头是要脸的人,这钱你自个收好,俺不要。”
“徐家幼娘还买你家的羊毛,那是看在羊娃子的面上,小娃娃自有小娃娃的交情,只盼着她别记恨了你家羊娃子就好。”
说着,看着一脸内疚的羊娃子,摇摇头,挑出自家的麻袋,扛着回家去了。
其余几人见此,再看赵二那一脸老实样,想着他家八个娃,穷得几个孩子共穿一条裤,叹着气,把自家的羊毛都抗走了。
至于钱,谁不要脸谁就去分吧!
徐月和徐二娘在背后看着这一幕,姊妹两对视了一眼,徐二娘眼里的火气败了下去,换成一声无语长叹。
“那个脸上有胎记的老乌头,有点意思。”徐二娘玩味儿道。
徐月认同的点点头,不过也没忘记这些人为什么没有记恨自己不给予他们好处,反倒要忌惮她生他们的气。
他们之所以是这个反应,都是因为她是他们主家的亲戚,她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损失辛辛苦苦劳动所得的成果。
权力,在这个时代真的很好用。
你什么都不用做,人们也会因此害怕、敬畏你。
“姊姊,我们回去吧。”
徐月拉拉姐姐衣袖,姐妹两回家,处理那堆新收的羊毛。
光抓出的绒就有几十斤,铺开来满院子都是,王氏看得无奈,但也不好打击姐妹两探索的积极性,只好开了一间屋子,让他们到这间屋里忙活去。
姊妹两把羊毛都洗干净挑拣好,哪怕有徐二**魔法辅助,也从中午忙到了傍晚。
到阿爹要回家的时间了,徐二娘沉迷纺线不想动弹,徐月只好主动承包了做晚饭的活计。
她锤着发酸的手臂来到院子里,却见徐大郎已经敲好了他的两块大石头。
原本厚重的石块,经过徐大郎连日打磨,已经变成两块厚度在二十厘米,直径五十厘米的石头饼。
徐月看着哥哥把两个石头饼摞到一起准备收工,灵光一闪,整个一愣。
她想起来了!
她终于想起来之前在河边那一闪而过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