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翻找。
很快,就找出七八个箱子。
然而,打开一看,预想中的丝帛金饼全没有,只有满满当当的旧麻布。
一时间,一家子欣喜若狂的神色僵在脸上。
徐大不理解,“为什么他们这么穷?”
王大有看着这个堪比难民营的破烂山寨,弱弱猜测:“如果不穷,就不会去抢别人了吧。”
徐月顿觉手酸脚酸哪哪都又胀又痛,一**坐在草垫上,叹息一声,“都是些走投无路的人。”
她们从他们身上搜刮来的东西,可能就是他们最值钱的了。
夜色已深,王氏一摆手,决定就在这个破山寨里休息一晚。
只是算着破麻布价值几何的他们,并不知道因为这阴差阳错的一躺,恰好同河间县城追来的追兵们擦肩而过。
休息一晚,次日天光大亮,徐月一行人这才继续出发。
天公作美,又是一个大晴天。
不过这次牛车不能坐人了,车板上拉着八箱从劫匪老巢里“拿来”的旧麻布,再加上两家人原本一家一个的行李箱子,一个人都挤不下了。
大青牛倒是轻松,迈开蹄子走的飞快,只可怜了徐月几个小孩,昨夜运动过量,一觉醒来简直骨头都要散架,还要追着牛车暴走。
阿坚还好,年纪太小,王大有就把他放在车辕上,不用自己走。
但那小小的车辕再也挤不下第三个人,就算挤得下,王氏也不让挤,倒霉催的徐月兄妹三个只能迈开脚自己走。
“阿娘,你给我看看我的手肘是不是有点脱臼啊,我动一下都好痛。”徐月追到阿娘**后面,很认真的询问道。
王氏哪里不知道女儿心里那点小九九?
哪里是伤到了手?
昨夜孩子们睡着后她特意都检查过,只是肌肉损伤,没有别的大问题。
这小丫头只是想让她心疼,然后允许她去跟阿坚挤车辕罢了。
不过看到小丫头这么可怜,王氏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示意徐大背一把。
紧接着自己又把累得不想说话的徐二娘背了起来。
姊妹俩窃喜,齐齐朝徐大郎做了个得意的小表情。
徐大郎嘴角微抽,继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幼稚鬼~
“大郎!”王大有喊了一声。
徐大郎淡漠的回望过去,就见王大有喝停牛车,走过来把马鞭教给他,“上去歇歇。”
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