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
这么说完,不再理会对面的反应,乌里扬娜直接挂掉了电话,也没有理会不远处的儿女和侍者,直接向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卧室,乌里扬娜脱掉了身上的黑色长裙,蹬掉鞋子,刚刚沾**,一股明显的倦意似乎迅速袭来,拉上被子,转眼已经有些眼皮打架。
却坚持着没有睡下。
因为心中泛起了一股明显的焦躁,甚至是恐惧。
今天是8月25日。
自从上个月的7月22日碰到那个男人,成功引起对方的兴趣,然后,开始是兴奋以及期待,特别是确定自己能离开乌克兰去往美国之后。只是,当半个月前,逐渐发现自己开始有些嗜睡,情绪有些不稳定,以及,最最重要的,以往都非常准时的生理期没有到来,乌里扬娜就忍不住心生忐忑茫然。
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那一天晚上……总之,即使直到现在都没干尝试证明一下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症状越来月明显,乌里扬娜也越来越肯定某件事情。
曾经出身大家族,见惯了很多大家族子弟对待私生子以及企图利用怀孕上位女人的各种手段,乌里扬娜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高兴。
而且,她现在甚至都不敢私下做什么。
因为很可能无论怎么做,结果都是错的,按照曾经的一些经验,最好是,主动告诉某个男人,然后,对方要求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只是,各种万一,又让她顾虑重重。
那个男人此时的权势和财富实在是太炽盛,多出一个儿子,特别还是私生子,必然牵扯到很多东西,哪怕她其实只想自己过得好点,根本没想过这种事情,但,他会相信吗?以及,他身边的人会相信吗?
最后,哪怕突然不明不白地就死掉,都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的乌克兰,至少位于乌克兰西北的这座边州,特别是里夫尼这座城市,西蒙·维斯特洛要想让什么人消失,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茫然、焦虑、恐惧等情绪不断袭来,乌里扬娜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卧室门被敲响。
户外的天色已经暗下。
答应了一声,她的女侍卡嘉推开门,望着昏暗中床上的她轻声道:“女士,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乌里扬娜再次应了声,等卡嘉帮自己打开了等卧室灯光,才坐起身,见女侍很主动地过来帮她拿过长裙,很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随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