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裁会对国内本就风雨飘摇的经济造成何等冲击,因此哪怕无法从维斯特洛体系这边拿到好处,甚至形成潜在敌对,也不敢冒然对西蒙在罗夫诺州的布局出手。
湖边别墅内。
夫妻俩一起讨论过非洲那边关于安哥拉的一些动态,很快就翻到了乌克兰。
珍妮特拿着一份针对尤利娅·季莫申科在里夫尼留宿期间的窃听资料,笑着道:“这女人真不安分,竟然想要怂恿拉扎连科通过限制我们收购敖德萨的化肥厂让我们屈服。”筆趣庫
西蒙笑道:“拉扎连科不是没同意吗,所以说,我们男人总比你们女人靠谱一些。”
珍妮特白了西蒙一眼,想了下,道:“说起来,他们本来都是彼得罗夫斯克帮成员呢,现在和总统产生了裂痕,这恰好是我们的机会,维斯特洛体系出面帮他们化解一下彼此的隔阂,再额外给一些利益,我们不就能够把乌克兰跟牢靠地抓在手里了?”
西蒙正在翻阅关于俄罗斯即将进行的大选情报,闻言摇了摇头,道:“我希望乌克兰能够乱起来,如果他们抱成一团了,还怎么乱。”
珍妮特眨了眨大眼睛,笑着道:“你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呢。”
如果乌克兰上下一体,**稳定,经济也逐渐发展起来,人们生活开始安宁和谐,然后,某些人就会发现,坐落在这个国家西北边州的那片海外势力实在是有些惹眼,哪怕是盟友,也是惹眼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对于任何势力而言都是最简单的道理。
对于珍妮特看破自己的心思,西蒙也不反驳,而是道:“既然能有更稳妥的方案,我当然不会去冒什么风险。”
只要乌克兰保持原时空中那样的动荡混乱状态,说得不好听一些,西蒙在罗夫诺州几乎就可以为所欲为,哪怕将来学者顿涅茨克一样拉着罗夫诺州独力出去,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