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笑:“好,福晋可得好好伺候。”
开过荤的男孩子,出去几个月没碰过这事,他还能忍住?
反正俩人沐浴,水都漫到了外间了。
同一个时间里,四爷躺在李氏这边的榻上简直欲生欲死。
他不是爽的,是疼的。
四爷哪里还有力气想这个那个,此时太监给他按摩呢。
骑马颠的浑身疼死了。
明儿一早还得进户部,就搬进去住几日了,今儿只能赶紧按摩松骨。
福晋提议家宴他也说不用了,就在李氏这里吃一口得了。
李氏也只能伺候着。
大家过完这个比较累的夜,第二天三个阿哥都舒舒服服睡到中午。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而四爷呢,苦逼的进了户部。
其实十四爷也不是想累死他,说叫他休息两日,就两日。
可四爷坚持明日就去,说现在事多不能耽误。
既如此……
那十四爷还说什么,四哥您办事我最放心,您就上吧!
四爷也是特别无奈,一边觉得老十四是往死了用他。一边又觉得老十四也真敢用他。
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吧。
七月最后一天的夜里,宋瑞卿坐在院子里,手里攥着一个小巧的黄符。
那是黄姑娘信中塞着的。是城外寺庙求的,保佑他科举高中。
虽然去考试不能戴着,但是他还是很感动。
不光感动,还想了很多事。
去年被搭救开始,他们就一直互相通信。他能看出对方就是个被家里宠爱的很厉害的姑娘。
没什么心眼,活泼又自在。
是个极好的姑娘。
样貌又那样出众。
自己呢,只是个落魄的书生,虽然自己觉得自己不是池中物,可毕竟如今还是个只能靠人接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