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的驭鬼衙力量并不算强,而且又没有神灵庇佑。
再加上,最近迁移过来的人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因此,等待了一整天,也没轮到张巧娥家。
前面还堆积着许多事务。
不过,亲眼见证了城隍饰品的功效,张巧娥倒也稍微放下了心。
毕竟,这么多天过来,好像都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她自己被吓得不轻。
再加上有了城隍爷护佑,多等几天,那便多等几天好了。
两个老人在濮阳城到处闲逛,互相诉说着这些年自己的生活遭遇,各有感慨。
不多时,天色便已经暗了下来。
张家。
张巧娥与张全德吃过了饭后,便一边坐在院子里乘凉,一边闲聊天。
直到此刻,张巧娥才大抵上明白了外界的诸多变化。
不过,这些与她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老人家现在年纪太大,说不定哪天也就撒手人寰,唯一挂念不下的,便是那个儿子了。
同一时间。
濮阳城,某处青楼。
丝竹管弦之声震的耳膜生疼。
刘庆顺趴在墙角处,大声呕吐。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搭着他的肩膀:“公子,再来啊。”
“不来了不来了……”
刘庆顺不断摇头:“我扛不住了……你告诉李老板一声,就说我实在不行了,先回去了.....晚,明天晚上在聚……”
说完,他一把推开女人,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青楼。
只不过,那女人倚靠在门边,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中露出几分冷笑与嘲讽。ъΙQǐkU.йEτ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走入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坐着个脸上有一块伤疤的中年男人。
男人留着板寸,左脸上的伤疤,看起来就好像是某种东西的爪痕。
伴随着说话,爪痕一牵一动,尤为渗人。
“李老板。”
女人走到旁边,靠在他身上,将一枚小小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您要的东西,给您带过来了,根本就不需要多谨慎嘛,那男人醉的跟死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