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那些国子监的监生厉害。”
魏忠终于忍不住了,任凭徐文爵说其他事情他可以不管,但涉及到朝廷的东西,却也不可胡来:“公爷慎言…”
徐弘基点点头,自知说错了话,然后尴尬道:“可惜了你是军户出身,若是不然,本公以为,以你的文采,博个进士出身应当在情理之中。”
“公爷多虑了,我陈家为国公府家将,到末将这辈,自然也为国公府效力,若有用得着末将的地方,旦请公爷吩咐。”
徐弘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和陈操聊了几句闲话,随后又表扬了陈操在辽东的作为,又给了陈操一些赏赐,便让陈操离去。
路上陈操才想明白,像魏国公府这种地位的权贵,对于驭下之道都有自己的那一套,即便现在陈操身份比以前更厉害,但在这个论终始关系的时代,自己始终脱不开与魏国公府的关系,门下走狗,说的就是陈操这类人。
‘菜根谭必须要提前问世,剽窃迟了就没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了’,陈操心里暗自想着。
这边陈操正在努力剽窃,那边秦淮河的酒楼包房内,顾麟生与赵成二人也在密谋着所谓的大事。
“顾兄,如此真的可以?那厮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千户官了,不可与当时的总旗而论,事情若是败露,咱们可没办法脱身。”赵成对于顾麟生的计划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家底无法与顾麟生相比,对方家中都是官,自己家中不过商人而已。
顾麟生也感觉到赵成的担忧,不过片刻后就被对陈操的恨意所淹没,毫不担忧道:“赵兄不必如此,这回计划天衣无缝,一旦事成,他即便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时间到三月,陈操那便宜的祖母因病逝世,老人家在经历儿子战死的重大打击之后,身体一直不好,能拖到现在,已经是福气所致,按礼节,应该是陈操的那个父亲来守孝,而现在他们陈家只剩下了兄妹两个,陈操有锦衣卫的官身,如果去守孝三年的话,这个掌刑千户也就当到头了,所以,只能让妹妹陈晴去替父守孝三年。
这个时代对于父母亲过世守孝看得很重,大明朝以孝治国,官员守孝谓之丁忧,当然,也有那种根本离不开你的情况,皇帝下旨不必守孝,称为‘夺情’,而陈操这种千户小官,哪里轮到他‘夺情’,幸好还有一个妹妹在,以及那个还没有过门的妾室李逢春帮衬,这三年孝期对于陈操来说,已经是问题不大。
而操办丧事之后,陈操才感觉到自己家实在是太小,手下千户所以及各个亲朋好友前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