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网吧,周亚龙默默地点燃根寂寞的香烟,嘴角浮现一抹小人得志的笑容,默默地凝视着电脑屏幕上的战绩。
ID,剑舞红颜笑,战绩,38杀一死!
“我的天,谁能告诉我为何如此之吊?真的没谁了!”周亚龙看着犀利的战绩,津津有味地回味刚才自己每个操作瞬间,嘴角笑意更甚。
周亚龙原本想继续再玩一局游戏,不过一看网费还剩下一元,完全不够打完一局,兜里只剩下五块钱了。
“哎,一天没吃饭了,五块钱要吃点夜宵!”周亚龙有一种把五块钱交网费的冲动,但人是铁饭是钢,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一想还是放弃了。
北方的冬夜漫长,专家口中的暖冬并没有如期而至,周亚龙一走出温暖的小网吧就感受到冻人的寒冷,忍不住缩紧脖子,双手揣在兜里,低头走路。
路面坑坑洼洼的,这是北方的一座小县城,经济也不发达,**财政紧张也拿不出钱来修路,更何况如此偏僻的县城边缘了。
“老板啊,给我拿两个烤串,一个饼!”周亚龙来到一家露天摊位前,对忙活着炸串的男老板热情喊道。
周亚龙是常客,一共要六块钱,周亚龙只给了五块钱,说差的那一块钱明天再给,老板却笑呵呵地说算了。
周亚龙的家就住在附近,穿过马路是一片城中村,他家在城中村中部的平房里,房产证写的他的名字,自诩为“有房一族”。
虽然只是砖砌的平房,但有东屋,西屋,北屋三间,周亚龙住在北屋里,东西屋都租出去了,东屋四百租金,西屋条件好点六百租金,加起来每月提供一千块钱,算作周亚龙的生活费。
周亚龙盘算好了,有一千块钱每天拿出30元吃饭和上网,剩下的那一百存下来,以防万一,比如病了感冒了总要有钱买药,要知道如今药价可真心不便宜。
“哎,回到家就空虚寂寞冷,还不如在网吧多玩几局!”回到家就区区一个大活人,周亚龙是天性喜欢热闹的男人,开口朝着房梁抱怨道。筆趣庫
据老一辈人说,屋子有神灵的话,就会住在房梁之上,周亚龙真想喊出个神灵来,哪怕陪着聊聊天也好。
父母不在了,小小年纪辍学在家,周亚龙靠房租过了这么七年,如今也是快二十岁的人了,整日里除了上网打游戏就无所事事,这辈子注定要这么稀里糊涂,但同样也无忧无虑的过去了。
墙面上还挂着自己小学时候上毛笔字课写的四个大字,难得糊涂,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