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赶紧低着头不吭声了,心里却极度不以为然,送走了老爸,他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青元街。
说是一条街,其实准确的说就是条破败的小胡同,最近正在搞拆迁,里面的住户和商家都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一间门头破破烂烂的小酒吧还坚挺在那里。
上面还挂着ZF无偿赞助的横幅:“早拆迁早拿钱,做钉子户是没有未来的!”
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里面坐着几个年轻人在打牌,还有个哭丧着脸的家伙蹲在一边拽着自己的耳朵,似乎在受罚。
那货看见王斌走进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王斌,你害死我了!”
“钉子,怎么和王总说话呢,你他吗带十多个人去被人搞成那副屌样还有脸逼逼?”牌桌上坐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叼着烟,寸头尖脸,左耳还戴着个显眼的耳钉,按现在流行的话说应该叫做痞帅痞帅的。
他抄起张凳子推过去:“王总,坐。”
“巨均兄弟,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了,是我考虑不周害你兄弟被打。”
“没事,象征性的给点说法就行。”痞帅男头都没抬,认真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王斌很郁闷,琢磨了片刻之后才从包里摸出三沓软妹币放在桌上:“一点心意,给弟兄们买点药。”
虽然话说的不那么好听,但做法还是挺实在的,那男子脸上露出笑意接过钱:“王总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本家这么做就见外了不是?”
王斌心中大骂王巨均这货心黑,但脸上却只能摆出一副笑脸。
有的人就是这样,走在路上被个小年轻撞下肩膀可能都要骂上半天,但如果知道那小年轻是个散打冠军,很可能就会选择忍心吞声,同理也是一样,看见普通人就横看见黑社会就怂是他们的惯有心理。
“兄弟,这次我来还有个事想拜托你。”王斌接过小弟递来的烟,深吸了一口才道:“还是关于下午那小子的。”
被称作钉子的那个年轻人目露惊恐连连摇头:“不行,那个姓叶的根本不是人,我们十几个人被打的都没法还手,而且他下手太他吗狠了!”
如果叶巡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钉子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