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看到祠堂里有人出来,老眼顿时一亮,招呼身后的小姑娘一起走上前来。
“姑娘,问一下你可知道赵小鱼家往哪儿走?”老嬷嬷客气的问道。
阎贝一点都没有因此感到奇怪,老嬷嬷话音刚落,她便指着村里最大那座院子,笑道:
“前面最大那间院子就是赵小鱼姑娘家,敢问老马车里可是袁衡公子家人?”
老嬷嬷听见这话,先是一喜,而后便暗自警惕起来,看着阎贝那双笃定的眼,谨慎的点了点头。
“姑娘可是认识我家少爷?”
阎贝点头,抱臂笑着说:“他住在赵家一个月了,我怎会不认识。”
说着,指了指马车车轮上的标记,又补充道:“先前在公子马车上看到过,所以这才大胆猜了一下,没想到真是袁衡公子的家人。”
“诸位,现如今城道上乱得很,这一段路程走得可还容易?”阎贝好奇的问道。
老嬷嬷可看不出她是真的好奇,只听她说的这些话,还有她身上那股不同与普通乡妇的睿智,便知道这个居住在祠堂里的姑娘不是一般人。
“一路行来,说难也难,不过还在大家人多心齐,一般小毛贼也不敢轻易靠近,倒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老嬷嬷耐心的解释完,又同阎贝打听袁衡的情况,得知他和自家小主子都好好的,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二人正说着,马车内突然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声音虽小,但正在谈话的二人立马停了下来,扭头朝马车看去。
咳嗽声不止,老嬷嬷和小丫鬟顿时面露急色,都没来得及同阎贝说一声就匆忙跑了回去。
阎贝神识往车上一探,便见到一位二十二三的年轻妇人正倚在马车车厢上,用手绢捂住脸,隐忍的低咳着。
看她那苍白的脸色,病情似乎不是偶然风寒那么简单。
柱子暗自伸手扯了扯阎贝的衣角,仰头低声问道:“妈妈,会不会是临洛哥哥他娘亲来找他了?”
“袁衡妻子?”阎贝回头看向肖武,肖武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了解袁家的情况。
倒是柱子说:“临洛哥哥说他娘亲生病了,很重的病,平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