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身体上,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
原本已经平顺下来的魔气开始按照错乱的方向游走,黑纹密布的小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停下动作,直到将体内魔气全部打乱,疼到极点,他这才停下这种**一般的行为。
如此一番动作下来,东篱鄞浑身都被汗侵透,就连床单也未能幸免。
体内魔气到处乱窜,撞击到他脆弱的心脉,带来的疼痛非常人所能想象。
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紧紧咬着牙关,牙龈咬碎也不乱动一下。
如此过去大约半刻钟,额头上的汗珠、以及被褥上的汗水便诡异的消失了。
等阎贝领着流萤把厨房做好的药膳端进来时,他已经变成她离开时的那个样子。
只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体内的伤不减反重。
阎贝起先并未生疑,只是觉得东篱鄞的表现有点奇怪,但想着他本来性格就古怪,根本没想过他会自己伤害自己。
但是,一天两天不觉得,这一个星期都过去了,为什么他的伤却还不见一点好转呢?
阎贝觉得奇怪,但并未声张。
这一晚,已经是她来到西鄞宫的第八个夜晚,给东篱鄞喂完药后,阎贝便声称累了,熄灭烛火,起身到一屏之隔的床榻上歇息。
若是前几日,她躺下后不是在专心修炼就是在查阅可以消除诅咒的古籍。
但是今晚不一样,她已经对东篱鄞的病情起了疑心,躺下修炼时,暗中留了一缕神识在外,并没有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整个西鄞宫里都是诛辛的人,不可能有人会暗中在东篱鄞的病情上下手脚,那么唯一能够怀疑的人,就只有东篱鄞自己。
可想想阎贝又觉得这不可能。
谁生病了不希望自己好得快一点呢,更何况是东篱鄞这种人?
他不怕好得快,只怕好得不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