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阎贝也一并洗了,一桶清亮的水现在飘了厚厚一层污渍,她无法推测眼前这个女孩到底多久没有洗过澡。
所幸现在是冬天,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怪味儿飘出来。
把娃子抱在膝盖上,让她趴着,脑袋对着烧火口,湿发很快就被余火烤干。
孩子这头短发也不知道是谁剪的,狗啃似的,绑起来也难看,放下来也难看,阎贝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顺眼。
得,干脆跑到赵老太太屋里拿了剪刀过来,亲自动手休整。
中间发生了一个让阎贝哭笑不得的小插曲。
赵老太太房间一向是落了锁的,也不是真的锁,就是农村木门用的门栓。
她总喜欢把重要财物藏在房间,晚上睡觉也要把门栓上才能睡着。
只是让赵老太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是,阎贝居然成功进入了她的房间,并顺利拿走了她的剪刀。
那一刻,赵老太太整个人都从床上坐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阎贝,可能是以为阎贝要弄她,吓得身子都抖了。
阎贝见她这样子,顿时便笑了,恶趣味儿一上来,拿着剪刀便隔空“咔嚓咔嚓”弄了两下,差点没把赵老太太给吓尿!
不过就在她因为阎贝要杀过来时,人家早就拿着剪刀出去了。
这下赵老太太真慌了,生怕自己儿子会有不测,鞋子都来不及穿,立马跑到堂屋来,直到瞧见灶边那对母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甩,气得想骂娘。
只是,回想起刚刚那惊悚的一幕,她就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只诺诺问了阎贝一一句:
“你怎么进去的?”
“你门没关,我就进去了。”阎贝睁眼说瞎话,手上动作不停,认真修理娃子的狗啃头。
赵老太太将信将疑,也没敢再问,等着阎贝用好剪刀,这才拿着剪刀回屋。
全程她都属于紧绷状态,大有阎贝只要有点不对劲,她就能够放声尖叫呼救似的,只看得阎贝暗自闷笑。
这个家总共就只有两张床,赵老太太和狗子一张,强子夫妻俩一张,根本没有娃子的床。
不过娃子这么小,同强子挤一张床也是可以的。
领着娃子进屋,在她惊讶的目光下,阎贝把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强子往里一推,整理出大半边位置,又从柜子里拿出唯一剩下的一床棉被铺上,这才把娃子抱上去。
对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