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耍我?!”
反应过来后,壹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要不是被叶伽霖操练出来的强悍忍耐力,他现在一定忍不住要把这两个人给杀了。
“军爷别气别气,他们真叫这个名儿,真不是耍您!”阎贝赶忙在一旁解释,一脸谄媚笑容,怎么看怎么惹人不开心。
她安抚完暴怒的壹,又转头去问叶伽霖:“这位官爷,还恕小妇人斗胆问一句,您这大动干戈的,是为了那般呐?我这小铺才开一天,又没犯事,您为何抓人?”
叶伽霖不答,冷着一张脸,都能当制冷机了。
温元池狗腿的走上前来,狐假虎威的冲阎贝吼道:“你这无知妇人,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谁?”
“谁啊?”阎贝一脸茫然的问道。
温元池被问得噎住了,好半晌这才气鼓鼓道:“这可是大将军,将军要做什么,要拿什么人,自然有他的道理,何须你一妇人质疑?!”
“咦咦咦,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们拿的是我店里的人,我们又没犯事,无缘无故被抓,怎么不能质疑了?”阎贝没好气的反问道。
“嘿,你这妇人嘴皮子真是利索,那在下便告诉你,大将军为何抓你店里的人。”
温元池递给阎贝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抖开,上面赫然是龙一的画像。
狠狠用手指戳戳画上的剑:“你可看清楚了,这是通缉要犯,你再看看你店里那个伙计的剑,可是和这画上的剑一模一样?人赃并获,你还敢说你没罪?”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阎贝面上并无一丝惊慌,反倒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惊讶道:“原来是为了这把剑啊,那你们可就误会了,那把剑是我家伙计在摊子上买来的,只是图个便宜,谁能想到它是通缉要犯用的剑呐!”
“冤枉啊官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请您务必明查!”阎贝一把抓住叶伽霖的衣袖,言辞恳切的请求道。
但是,这样一个动作却惊到了温元池等一众手下,看向阎贝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他们大将军最讨厌被人触碰,这个妇人怕是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