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见你们俩在这瞎嚷嚷,老子可不客气了!”守卫没好气的警告道。
两人抬起头来,齐声说:“那你杀了我吧。”
想死,等杀。
守卫:“......”
玛德,老子不干了!
“你们给老子等着!”恶狠狠指了指两人,守卫崩溃离去。
待守卫一走,其他两间牢房里的人立马把目光朝两人投了过来,那神色,同情中带着幸灾乐祸,幸灾乐祸中有带着可惜,怎一个复杂了得。
“你们谁能杀了我,大将军叶伽霖赏他万两黄金,你们要不要试一试?”阎贝试探着提议道。
话音落下,一群看戏的死囚齐刷刷把目光收了回去,发呆的继续发呆,聊天的继续聊天。
“怕不是真是个疯子,也是可怜,居然还妄想着自己一朵老黄花能值万两黄金。”
“长得倒是还可以的,就是脑子有问题,我听人说啊,这脑子不好容易传染,这种女人沾不得的。”
“还有这种说法啊?那可真是可怜了,两个**关在一起,也不知道会怎样......”
一心求死的两个“**”对视一眼,竟然升起一种诡异的惺惺相惜之感。
“**,你叫什么?”
“我叫苏乞,骗子你呢?”
“我叫阎贝。”
革命的友谊,就此建立!
入夜,两人靠在墙角上,讨论人生的意义。
“苏乞,你这辈子为什么而活?”
“馒头,馒头好吃,我爱它一辈子。”苏乞有气无力的答道。
他现在饿得快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想吃馒头,一抽屉一抽屉的白面大馒头,然后被馒头幸福的噎死。
“你呢?”苏乞侧头看向阎贝,眨巴这黑白分明的大眼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而活?”
“我为什么而活?”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到底为什么要一直活下去?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