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只顾着儿子高兴的阎贝都不在意,却没想到身旁的男人突然来了火气,回头盯着那扇着折扇的书生,一字一句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冷不丁听见这段话,阎贝惊了,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身旁这个铁青着脸色的男人,叹道:“苏云琪,你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小朵飘了出来,实时翻译道:“看那老鼠有张皮,却见有人没威仪。人没威仪,为何还活不倒毙?!”
“看那老鼠有牙齿,却见有人无廉耻。人无廉耻,活着不死等何时?!”
“看那老鼠有肢体,却见有人不懂礼。人不懂礼,何不赶快就死去!”
“厉害啊厉害,一首诗直接把那书生给骂成了无耻不懂礼还不要脸的人,贝贝姐,你家这个书生更胜一筹!”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丫嘴炮能力居然这么强,果然读书人都不可小觑。
阎贝侧头朝先前骂自己那书生看去,果不然,被苏云琪这么一怼,那书生脸色大变,一会白一会红的,拿着折扇的手不停颤抖,嘴皮子开了又合,愣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他那样子,极有可能要被憋死,阎贝好心提醒道:“这位公子,你还不走,还听不够我家相公说的话吗?”
说着,见人还愣着,又补了一句:“要不我让我家相公再多说一些?”
“你,你们,你们......”那书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朝阎贝夫妻二人点了点扇子,愤然离去!
见人走了,阎贝挑眉一笑,目光在河岸搜索,指着左边那个人少的凉亭道:“走吧,我们去那边坐着看。”
哪里位置视线被几颗大柳树阻挡,人们想要看舞娘,都跑到河岸上来,根本没有人在那里。
苏云琪颔首,护着母子俩往那边走去。
来到亭子里,人声立马小了许多,灯船也看不清了,只能瞧见一点点船头花灯。
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