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作诞生。”
他双手负背,缓缓走到诸多才子站着的词作之前,越看越震惊,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问道:“这词何人所作?”
“哟,是言公!小生有礼了,听说这词是林御史府上的公子林岚所作,不过也不知道真假,能做出此等词作之人,确实是高才啊。”
王言转身便出了三元楼,“去林府。”
他掏出怀中的那两句诗,脸上笑容增添了不少,“一样的字迹,小子,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吗?”
……
林岚回府,家中的热闹之景,让他好几次退出大门,看了看上边的牌匾,以为是自己踏错了家门。
“这位就是令郎?”
“噫,岚儿回来啦,坐。”
圆桌之上,扬州城里的文坛大儒们一个个笑眯眯地盯着林岚,搞得他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这次诗魁的那首词作,可是林小友所作?”
林岚在一边的铜盆内洗了洗手,接过丫鬟小宁递来的毛巾,擦着手道:“诗魁?什么时候的事儿?”
宁致远摇头笑道:“林小友就不要遮遮掩掩了。你那书童都承认了,你看看这词稿,是否是你所作。”
林岚瞥了眼词稿,尴尬地笑道:“词确实是晚辈所作,只是这诗魁,恐怕难当其名。”
。昨夜酒后随手抄下的词,居然拿了个诗魁,这是林岚不曾想到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边闲居在家的老儒生张芝兰笑道:“当得,当得!林小友这首七传之作,别说诗魁了,用不了多久,传遍江南,甚至京师都有可能。”
林如海今夜心情大好,笑道:“岚儿啊,你就不要再谦虚了。昨夜为父也在画舫之上,当时并不知是你所作,读之忽觉乃是一代文豪之牢骚,实属佳作,竟不曾想是你所作,看来为父对你的学业有所低估了。”
林岚扯了扯嘴角,这能不是佳作嘛,苏大才子,东坡老先生之作,还能比不上一群乳臭未干的小生不成。
宁致远笑了笑,道:“既然诗魁找到了,咱们的心事也了了,诸位,林御史做东,咱们今夜就不妨再即兴来个诗酒会?”
张芝兰问道:“林小友,听夏老弟所言,这四书五经的课业也都习完,不如择个书院,拜个恩师,多读一读圣贤书,也好为将来仕途铺路。”
“诸位,这岚儿去学堂还没几日,这么能这么仓促地去书院精修,依我看,还是让夏老先生再锤炼一两年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