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儒和何靳之是越聊越开心,越聊越投契,似乎完全忘记了陈昕还在这坐着。
陈昕听了好半天感觉有一些无趣,一瞬间没忍住,居然打了个哈欠。
即便这个哈欠没发出声音,但还是被陈继儒瞧在了眼里。
登时陈继儒就皱起了眉头,沉脸道:“臭小子,你干嘛呢?有这么无聊吗?”
陈昕也知道自己失仪了,于是连忙向何靳之表示了歉意。
何靳之摆手道:“没事的,陈将军,我们两个聊的话题,有几个年轻人感兴趣?我跟你说,这是我家淼儿不在,要是他在,估摸着早就坐立不安了,相比起来,令郎已经非常好了。”
陈继儒马上就问:“对了何大人,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令公子出来?”
何靳之笑着解释道:“哦,是这样的陈将军,淼儿知道陈将军今日要来,所以昨天下午便出城去了功山湖,说是要钓上几尾湖里的鲜鱼,让你们父子二人好好尝尝......算算时间,大概也快回来了。”
陈继儒笑着点头道:“令公子有心了。”
刚一说完,陈继儒就变了脸,笑容瞬间消失,绷着脸对陈昕道:“臭小子,瞧瞧人家是如何待客的,多学着点。”
陈昕也不顶嘴,只是默默的听着,心想:人家这么说你就真信啊?万一他是夜宿青楼不归,何大人要面子故意这么说的呢?
刚想到这,厅外就传来了一个年轻洪亮的男声:“爹,我回来了!”
何靳之当即就笑了:“哟,真是巧了,刚说到这小子,他就回来了。”
很快,一名穿武人便装,国字脸,粗眉毛大眼睛的年轻人便走进了前厅,此时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钓竿。ωωw.
陈昕转脸一看,不禁暗道:哟呵!还真是钓鱼去了......
这人便是何靳之最小的儿子,单名一个淼字,因为出生之后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水,于是何靳之便给他挑了一个水足够多的名字。
“孩儿拜见爹爹!见过陈将军!”
何淼将钓竿放在一旁,随即向二人拱手行礼,样子十分恭敬。
紧接着,何淼就转向了陈昕,笑着拱了拱手:“陈昕,多年未见,可还记得你淼哥?”
何淼在陈昕面前自称淼哥,是因为他的确比陈昕大一岁,但要论外貌年龄的话,他看起来比陈昕得大四、五岁还不止,属于长得有些着急的那种。
陈昕微笑拱手:“何淼兄,多年未见,我一下子还真有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