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逸青紧张地甚至开始有些结巴了。
道人接过李成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唇角的血,“不太好办啊。”
岑逸青心里一咯噔:“大师,难道是我女儿之后会遇到什么危险?”
“根据你给的生辰八字,你女儿在一年之后将有个死劫啊!”道人瞟了眼紧张的岑逸青,摇了摇头,“我刚刚本想开坛做法,为你的女儿改变运势,可奈何……”
见道人欲言又止,岑逸青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大师,只要您能救救我女儿,钱方面不是问题。”
自从知道姝姝是玄师之后,岑逸青就对玄学的东西恶补了一番,也知道破财消灾的道理,十分上道地说道。
道人摸了摸胡子,“嗯,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最好你要带你女儿一起来见我。”
“这……”岑逸青有些为难,“大师,我女儿马上就要高考了,您能跟我一起回一趟宣城吗?”
“您放心,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还有李总……”岑逸青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李成,“李总,您意下如何?”
李成本来就没什么事情,而且他可是看过岑逸青那个女儿,长的到是挺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李成笑着说道:“岑总热情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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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啊,那个白影到底是什么啊?”
正好周末,梁月立马找上了岑姝,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两人坐在地铁上,上午,人并不是很多,梁月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知道。”岑姝靠在座位上,十分理直气壮地答道。
“连大师您都不知道?!”梁月露出个十分夸张的惊讶表情。
“我又不是神。”
地铁急速通过隧道,发出不小的声响,随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岑姝起身:“走了。”
“哎哎,等等我大师!”梁月提着包,连忙跟在了身后。
两人走出地铁站。
因为是周末,游乐场的人不少。
梁月站在游乐园的门口扫了眼,并没有看到的那天的小女孩。
前段时间,梁月打电话给妇联,妇联第二天就派人来找了小女孩,可梁月只提供了个大概的地址,妇联的人并没有找到小女孩。
后来接连几天,小女孩也都没有来游乐场。
梁月有些不放心,刚好邀请岑姝一起来看看。
不过,好在那天卖气球的老爷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