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一口鸡汤喂了个措不及防,良久才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着已经走到了一台之下的谢飞鸿道:“人应该认清现实,而不是去追逐那些镜花水月的梦想!”
对此谢飞鸿并没有在接言,而是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谢七妹等人一起,离开了广场,向着自己所居住的地方而去。
不过谢飞鸿不回话不代表没有其他人,正待玉仙这边心情刚有些平复之时,一个有些轻巧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梦想这种东西不追追看,怎么可能会知道追不追得上呢?”
如同一点火星直接落到了滚油之上,玉仙本身所压下去的脾气再一次燃了起来,对着擂台之下不远处的那个不着调的身影怒道:“华一仙,你这只咸鱼!这里只有你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这话还真是有些伤人呢,”华一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膀,又开始继续给自己灌酒。
而他这个表现也让玉仙本身的怒火更加旺盛,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之时,牧狂人张狂的声音出现,插言道:“这个家伙倒是蛮对我胃口的,他说的正是我要说的,王的确只有一个,那为什么坐的人不能是我!”
“你!”见居然又有人拿自己不自量力的和她心中所倾慕的那个对象做比较,玉仙直接暴怒,一对秀目寒光连闪,死死的盯着牧狂人。
看样子要不是自筹内门的长老还没有走,而且自己也不是对方的对手的话,恐怕早就好好教教对方怎么做人了!
不提一干弟子之前的小争执,高台之上,孟长老和他身边的那位外门长老眼中的惊骇之色到现在才缓缓地散去,下意识从旁边过了一杯已经冷掉的香茗掩嘴轻抿,来掩饰他们震撼的心情。
良久,那位外门长老才侧过头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所能听到的声音,有些不确定道:“孟长老,我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叫谢飞鸿的弟子所施展的刀法之中应该是有一丝法则之力吧!”
孟长老张着张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良久才涩声道:“后生可畏啊,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是……是后生可畏啊!”
听着孟长老天语无伦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