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意这点蝇头小利的人吗?”
谢飞鸿丝毫不给对方面子直接点破:“是!”
“……”千秋镜觉得这个天没法再继续聊下去了,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有些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干嘛要说出来?太伤自尊了!
“千秋镜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一直记在心里,我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强求!”千秋镜没话说了,但是谢飞鸿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敲打他的这个机会,于是便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明白吗?”
“……你这小鬼很烦哪!”千秋镜默然了片刻烦躁道:“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见千秋镜直接断开了和自己之间的联系,同时陷入寂然。谢飞鸿嘴角不由微微翘起,杯中的茶水似乎也比刚刚要好喝了一些。
另一边,一处周仓为管亥安排的住宅之中,管亥正和妙龄女子相视而坐。良久,由妙龄女子率先开口道:“管叔,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落脚吗?”
“难不成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大小姐,”管亥苦笑道。
“可是……我看他的诚意不是很足,”妙龄女子踌躇了一下继续道。
“何以见得?”管亥挑眉道。
“他言语间实在是太含糊了,”妙龄女子皱眉道:“既提出了要求,偏偏又在要求的详细之上将要求反踢给了我们。这不是难为人吗?”
“这样才正常,”管亥点醒对方道:“如果想条件说透的话,不外乎有两种结果,开的条件太高,我们接受不了,所以另寻他处。而开的条件又太低,我们倒是高兴,他反而会吃亏。所以将选择权交给我们才是最恰当的方式。”
妙龄女子也是聪慧之人,因此管亥这么一说,她就瞬间明了对方的目的,本身不善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善起来:“原来是为了最大限度的压榨我们的价值,真是个小人。”
“时逢乱世,小人才混的开,”管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