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让许冉冉垂下头,悄无声息的捏紧手指。
“半晌后,就有人进来,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
说到这里,一直记笔记的年轻人慢慢停下手中的速度,有点不确定的看向自家队长。
然队长没有什么表示,眼睛只盯着对面的许同志瞧。
就继续往下面写去。
“他们好几个人,想做这种事应该也是瞒着上头,有一个人先上来,我趁着他接近我的空挡,狠狠踹了他的**一脚。
他的哀嚎声引来了一个人,但那个人没有出现,我只是听见他的声音。他让那些人将我关好,那些看押我的人等那人走后将我狠狠打了一顿,然后扔在了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将我打晕,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秦蕴在我眼前中枪。”
许冉冉对于这段记忆,不可谓不痛苦,可她愿意讲出来,还讲的如此坦然,倒是让其他人没想到。
她讲的坦坦荡荡,那些痛苦似乎都离她而去,如果忽视掉攥紧的手指。
“许警官,希望能尽快绳之以法,不然我怕是寝食难安。”
说这话的许冉冉带着股狠意,眼神定定的凝视着人,让人不自觉应承。
“到此为止吧,我有点担心我的女儿,如果后续需要我们配合的,许警官尽管来找我,我们一定帮到底。”
该说的都说完了,许冉冉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待着,想要立时起身离开。
“许同志。”
许岩洲这时候开口,相比较于问秦蕴的频繁,对于许冉冉却是难得的沉默,现在开口倒是少见。ωωw.Bǐqυgétν.℃ǒM
“我这边建议你,如果可以看一下医生,身心受伤,都不好治疗。”
许岩洲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许冉冉凡是能露出来的地方,全是伤口。
脚踝处密密麻麻一片紫青,还有脖颈处的手指印,脸上的巴掌印,都无一不诉说着许冉冉经受的暴行。
许冉冉没有回答,点头缓慢离开。
其实真实的情况远比她所说的还要残忍,她被打了很久,那些人言语羞辱,身体羞辱,还有时不时让她体会一下濒死的窒息感。
太痛苦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阻止秦蕴的重要一点。
人怎么可以不为他的行为接受惩罚?
那些人仅仅只是被判刑怎么够,所有的事情,只有设身处地换个方式,才能够让他们体会到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