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
记笔记的人笔快飞起来了,忙的不可开交,一旁的一人站的笔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秦蕴,注意到许冉冉的目光,也分了一两点余光给许冉冉。
还有两人站姿休闲,可注意看,就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表面看着休闲,看外面窗户的景色,实际将对话都收进耳里。
“我接到我兄弟的信,他说我妻子有危险,我当即就带着属下去了我妻子平常的路。”
“为什么你兄弟说有危险就有危险,你就没有丝毫的犹豫认为他在开玩笑吗?”
许岩洲脸色周正的问道。
“我兄弟从来不会拿我妻女的安全来开玩笑。”秦蕴答道,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很是抵抗。
“我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我妻子和女儿不见踪影,地上都是血迹。”
对于这个场景,秦蕴重新说一遍不亚于让他再次回到那肝肠寸断的时候。
他光是想一次,就忍不住气血翻涌。
“我在混乱中,看见我女儿的脚印,朝着胡同外延伸,我寻着过去,脚印在周围断掉,我和下属一同寻找……”
“终于在两条街外的工厂周围的一个**堆里找到了她。”
“那个位置劳烦到时候你带我们去一趟。”许岩洲抬手示意身后的年轻人记一下。
秦蕴点头表示会的。
“之后我接到了信息。”
“什么信息?”
“我公司里的员工收到了一个人传话,说是我的妻子在他们手上。”
“那个人还记得吗?”
“我不知道是哪个,但我的员工应该记得。”
这下不用许岩洲说,身后的实习生也将这个地方着重划了一圈。
“要求我孤身一人前去。”
“我去了之后,被他们先是打了一顿,还让我给他们一万块钱……”
“从我身上搜走了存折,我以此为要求,要看我的妻子,他们同意了。”
说到这里,秦蕴眉头缓缓皱起,与刚刚平和讲述的人判若两人。
煞气十足。
“他们把我的妻子挂在高台边缘上,将她放进那么狭小的木箱里。”
说到这里,秦蕴停顿一下:“我一时冲动,拿出我藏好的**,对着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将他挟制住。”
“怎么挟制的?”
“他过来想羞辱我,被我抓住机会夺了他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