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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劝什么呢?
是劝他黑暗的路走太久了就容易误入了歧途,再也回不了头。
还是劝他一忍再忍,将一切都交给命运,交在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手上。
就像她之前做辣条的初衷。
与其让他人不干不净肮脏的做出辣条,还不如她亲自来监督,哪怕辣条本身油腻辛辣没有营养,可好过别人从**堆里将它生产出来。
让买来的人将那些**吃了去了。
都是一样的。
与其看着别人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还不如自己上手,那样还能遏制许多事情。
那些想要说的话滚了几遭,最后又滚回了肚子里。
许冉冉想,她是最有权利最有资格去劝秦蕴的。
因为秦蕴主要是为了她。
可许冉冉又想,她是最没权利去劝秦蕴。
因为秦蕴不止是为了她。
就这么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粥悄无声息的凉了一些。
“拿来吧,我有些饿了。”
许冉冉轻声说道,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秦蕴端过来将那碗粥尽数喂给了许冉冉,最后还给她擦净。
“你放心。”
外面的阳光很好,好的让许冉冉突的想起秦蕴带她上山去看日落。
那天的云聚云散还仿若在昨日。
秦蕴都给收拾好后,才和衣躺在许冉冉边上。
单人床在秦蕴躺下来后变得狭窄拥挤。
许冉冉嫌挤想让他自己回自己的病房,可说不动秦蕴,甚至引的他抱得更紧。
最后许冉冉退了一步,让秦蕴留下来。
怕碰到秦蕴的伤口,许冉冉还一直往床沿边靠去,被秦蕴一个拉伸给拉过来。
“冉冉。”
“我想将你绑起来。”
“想将你眼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秦蕴在身后蹭了蹭,垂头在脖颈处浅浅的说。
手指被另只手强势的钻入,十指相扣。整个人都被秦蕴拢在他的怀里。
听着这话,许冉冉微微蜷起手指头。
“可我不敢做,冉冉。”
“我不敢。”
秦蕴头一次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从见的第一面就喜欢,喜欢到哪怕每日每夜都待在一块儿尤嫌不够。
他恨不得将许冉冉变成一只小玩偶,然后好随身装进口袋里,再不让别人窥探她的一